是李某人吗？
赵辰不敢确定，但这种事情一旦有一个大致方向上的猜测那就不会错。
那个王教授肯定是不会那么没素质....最起码一个没素质的人，不会那么浅显直白的暴露自己的修养。
赵辰猜测，又是院长在背后做小动作。
但是他刚刚又问了。
不是院长。
李妙弦有可能但不完全确定。
总之这件事情有点怪。
更甚至，顾长衣的反应也让他感到惊奇。
按照他的想法，顾长衣即便是有心思屈服也不会这么快才对，怎么今天就直接开口承认了呢？
最后赵辰要走的时候，顾教授还要把他留下说话。
这样一种转变很让人吃惊。
或许，她真的是想换一种生活方式吧。
这么以来的话，赵辰也心思安定下来。
这么多天时间了。
以他的自身条件来说，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，在顾长衣身上浪费这么长时间已经是有些的失败了。
世界本应如此，弱肉强食。
在他站在同龄人的顶峰，有那么一点权利说出这种话的。
怡然自得的赵辰丝毫没有想到，自己的正妻李妙弦已经昨天帮他玩了一波经典的糖衣炮弹的度化。
此时的顾长衣，如果没有李妙弦昨天的说服，现在他还真的不能这样给顾长衣脸色。
赵辰一个人在校园的小路上走着。
安静沉默。
顾长衣的忽然屈服让他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。
他忽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。
那种自己亲手征服的感觉他并没有感受到。
好像顾长衣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她要屈服的结果，而不是过程。
那个可以让男人征服和占有欲爆满的过程好像丢失了一样。
很奇怪。
就好像是有人替他，或者说是被人偷偷的享受了那个舒服的过程。
贼鸡儿难受。
或许是，这种征服女人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愉悦？
错觉吗？
赵辰眉头皱起来，看来是自己的认知出现了问题，获得女人原来已经不那么快乐了。
又走了两步，赵辰忽然顿住。
不对。
记得当时他和白婉宁刚刚在一起的时候，那种愉悦是很持久和明显的。
现在回忆起来依旧很温馨很舒畅。
这次，顾长衣也会他想要得到的女人，但是现在他并没有那种获得的愉悦。
仔细思索。
赵辰最后得出结论，在这整个过程中，他都没有看到顾长衣脸上落寞，不甘，无奈，无力，期望和热烈的表情.....
这些被征服和捕捉的表情他都没有看到。
好奇怪。
那里怪怪的....按照的顾长衣的性格来说，大概她不会这么粗浅的被征服才对，还是说他赵辰从一个开始就没有的看清楚顾长衣的为人？
也不对呀，如果顾长衣是那种看中颜值和金钱的女子，那她必然早就在糖衣炮弹和翩翩公子的海洋里迷失自我了。
真他娘的奇了个怪了。
摇了摇头，暂且不去思考这些事情。